等待以上前提成熟起來還需要時間,尤其是設計的社會意識的培養更需要時間和耐心。但設計之都的目標是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在房租低廉并且有很多曠地的柏林,年青人能找到嘗試新想法主意的自由空間。從國家歌劇院到曠廢的地鐵站都是他們發揮設計才華的舞臺。北京宋莊藝術家村和798藝術社區就是由于房租便宜才吸引藝術家們投奔它去的。深圳的大芬油畫村也是如斯。要吸引年青的設計師來深圳創業,廉租房是他們的生態濕地。
廉租房是年青設計的生態濕地
上月末,來深圳參加觀瀾版畫展的黑龍江老版畫家郝伯義接受記者采訪時說:中國的版畫在日本比較好賣,由于日本人懂版畫。日本的家庭到新年前都由家庭主婦決定新購一些版畫掛在房間里。那么,深圳的中小學能不能也開設設計賞識課,從小培養設計的美學意識呢?王粵飛甚至建議深圳有必要開設一家專門珍藏設計作品的設計博物館。記者了解到,關山月美術館已經把設計作為學術方向之一,開始有意識地珍藏、展覽設計作品,深圳的學生和企業家可以走進美術館感慨感染設計之美。
記者曾接觸過很多設計師,他們都都有一個共同的感慨感染:設計師的理念不輕易得到企業老板的認同,很多企業對于產業設計的作用熟悉不夠。深圳市平面設計協會主席韓家英說:“一個設計出來,有的企業愿意出50萬元人民幣,而同樣的設計,有的企業只愿意出5萬元。”大部門企業對產業設計的理解僅僅是畫張圖,設計一個外殼。而實際上,產業設計是一個很系統的工作,它涉及兩個領域。一個是技術領域,為企業產品提供給用環境的解決方案;另一個是美學領域,根據人們的文化背景、審美趨勢設計產品。韓家英說:你天天都要“遭遇”設計,而壞的設計就是一種視覺暴力,深圳企業家的審美和市民的審美都需要培養和進步。
設計的社會意識需要培養
柏林有4所大學開設設計課程,另外還有很多職業學校開設設計課。開創世界現代設計的德國包豪斯設計學校曾于二戰期間搬往柏林。教育作為設計的搖籃,為城市的創意提供智力支持。固然深圳的深大和高職院都有設計系,但業內人士深圳平面設計師王粵飛以為:“深圳設計教育缺乏層次。深圳沒有針對年青人、中專級的設計學校,盡管深大有設計學院,但那是一個高門檻,而在國外有良多專門針對某種設計門類的學校,好比海報學校、包裝學校、網站建設等,培訓時間不會很長,有愛好的人都可以進去學習。”深圳的設計職業教育還不夠充分。
設計教育層次不夠豐碩
據不完全統計,2004年深圳設計業總產值已達122億元。目前深圳擁有平面設計公司400多家,平面設計師兩萬多人,遠高于中國任何一個城市。從這些數字看,深圳的設計產值接近柏林,設計師人口遠遠超過柏林。假如加上服裝設計師、室內設計師等,深圳的設計公司數目也會超過柏林。那么這些硬的指標都達到了,還差什么呢?
柏林有1.04萬人專職從事設計方面的工作,此外還有眾多以設計為生的自由職業者。柏林設計業的600多家公司每年的營業收入達14億歐元。布宜諾斯艾利斯自古以來就是南美洲一個重要的貿易、金融、科學、文化、藝術中央,素有“南美洲的巴黎”之稱。本日的布宜諾斯艾利斯已經躋身于世界特大城市之列,通過公私協作,這里的設計行業成了推動當地經濟的主要元素,這也影響到了整個國家甚至國際市場。
一座依賴設計施展靈性的城市 深圳設計之都
固然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創意城市”尺度并不是獨一的尺度,但是它至少給我們提供了有價值的參考。我們可以參考它的要素,看看深圳的設計之都離柏林和布宜諾斯艾利斯有多遠。
一定規模的創意階層將引領一座城市走向“創意城市”。深圳2004年提出了打造“設計之都”的創意城市構想,也就是從這一年開始至今,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已陸續指定了全球6座城市為“創意城市”,它們成為“聯合國全球創意城市同盟”的一部門。它們分別是:“設計之都”——德國柏林和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民間藝術之都”——埃及阿斯旺和美國圣達菲、“烹飪之都”——哥倫比亞波帕揚,以及“文學之都”——英國愛丁堡。
美國經濟學家理查·弗羅里達2002年在其《創意階層的崛起》(TheRiseoftheCreativeClass)一書中說,創意在當代經濟中的異軍突起表明了一個職業階層的崛起,社會因此可以分成四個主要職業群體:農業階層、產業階層、服務業階層和創意階層。他說,創意階層包括一個“超級創意核心”(super-creativecore),這個核心由來自從事科學和工程學、建筑與設計、教育、藝術、音樂和娛樂的人們構成。有學者就此以為,目前中國的創意階層固然尚未成型,但出版人、設計師、廣告人、經紀人、建筑設計師、報人等文化人群將完成自身角色的轉型,第一批進入真正意義上的創意階層。近年來,深圳以設計師為代表的創意階層也因在社會、經濟中施展的作用而凸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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